2013年12月19日 星期四

空想#27

2013/12/18///

跨越了十八歲的青澀年華,眨眼跳到雙二也並沒有讓我更理解人際關係與人性。
說是始終無法懂得該怎麼去「做人」,當一個表與裡都美好、溫和的「人」,
更不如坦白請罪:時間沒有真正蛻變我,讓我蛻掉那個害怕
受傷又渴望愛的魔心。
「你是否也看出那個『反人』的人,同時也是個可悲的無可救藥的『愛人』的人。」

舞鶴與朱天心在對談新書《亂迷》所談論到「反人」,看到文字那一剎那我的心真的疼痛了,
過於寫實地精闢外,一語道中了我這二十幾年的感官糾結。
(眼睛有點濕濕的,微微顫抖,寒到了全身。所謂「天冷也比不過孤獨的心冷」吧。)

曖昧地隱晦地去接受身邊不斷出現的新的人與新的環境,隱隱約約要逼迫自己打開真心,去認識更多各色各形的存在,
以及去接受「人」生在這個社會想要獨體呼吸獨自快活就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癡夢。
校園環境不在、之間的互動與身分也不再是同學和上課繳作業考試,觸及你雙目是血淋淋的老闆和店長的頭銜雙重打壓著本我姿態,
最繁瑣的是如同後宮三千般的紛亂的同事與老大(名義階位的大大,與心靈上自以為是大大的大大)的來往。


自從開始真正、也在合理現實狀態下接觸社會之後,我每天慣例在下班,一踏出那個徹底撕爛我的童話故事書的門,

我前腳看起來很輕鬆很快樂,可後腳顯得萬般沉重,我趕緊在沒有那麼昏昏然時嗑了一小克毒藥:灌上一萬分的氣。
打氣、打氣、打氣、打氣,打打,


《這一個夜》
這一個夜 有一個人坐於窄巷 呆望門窗兩手奏著 結他歌唱腳邊一只 破舊皮箱

這一個夜 那一個人眼光裡面 藏著回想結他線上 滲出了愁歌聲帶涼 他一再唱 


為何仍然未慣 漆黑的空間 為何尚尚要 風中慨嘆 何時才能習慣 孤單的孤單 何時才付滿 空虛帳單


這一個夜 我一個人湊巧過路 提著皮箱我心已倦 卻奔向前跟他對牆 跟他去唱


為何仍然未慣 漆黑的空間 為何常常要 風中慨嘆 何時才能習慣 孤單的孤單 何時才付滿 空虛賬單


這一個夜 我一個人湊巧過路 提著皮箱我心已倦 卻奔向前跟他對牆 跟他去唱

我心已倦 卻奔向前跟他對牆 跟他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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