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16日 星期日

空想#11


2012/12/16///微不足道的恥笑
我坐在教堂的長椅上,低頭輕笑踩在我腳底下的微不足道,
為了使自己擺脫這似有似無的空虛,與忽有忽無的死亡,


曾經那麼極力擺脫的夢靨變成現在百般的捨不得。
過了幾年,曾經的美好在久經歲月下的醞釀,再度成為被回憶緊緊抓住的那,
某處空氣。
像一場有如飛魚般的跳躍式游泳,快速地下水,而後不多思考地起身。
無一處沒被空氣攏緊。
短暫窒息。
假性呼吸停止。
死而復活。

我一派輕鬆的睥睨這個世界,偽裝成旅客,模仿他們的打扮,以及人生。

為了對感情徹底潔癖,誓言不輕易剖開洋蔥般的黑心。
死忠地行為令人詬病,世人皆在恥笑。
我怎麼會不知道?
我怎麼能不知道?

2012年12月8日 星期六

空想#10


2012//12/8//黑盒子下的歡愉

這天晚上,我寫信給他,問他是否願意與我一起去尋找在指縫下的光。


我跟他說,終於留不住了,終於被你說對了。
只能回憶過往。
或許這才是放下浪漫後所迎面而來的現實。

這是他告訴我的。

你沒有回應。

而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
都說了放下浪漫,還能要求什麼不切實際的空洞。

我們交融所有的所有。

臉,映臉;頭,吻頭;唇,噬唇;心,勾心。
曾經的一毫米是如今的一公里。
我們不斷的壓縮彼此,延伸無止盡的慾望,直到完全吞嚥不見。

於是我又再寫信給他,說了自己對獨角戲的迷戀。

一樣,沒回應。
噗通,噗通,噗通,不斷傳來小石子沉入深海的回聲。
噗通,噗通,噗通,耳裡的噪音化身成心臟的靜音。

沒有辦法了,那是最後一封信了,再也沒有辦法了。

如果世界的盡頭是歡愉,我想我已看見。
原來,人類所謂的歡愉是個黑盒子。
以自虐的型式壓榨著所有似是而非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