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26日 星期一

苟延殘喘的自己

這學期每一天的早晨,我的母親都會撥電話提醒我起床。
我必須承認我很愛翹課,有時我會出現在教室是靠著母親的聲音支撐我起床。
當我們人的某方面負面能量大於善性力量,
玩著骨牌的你還來不及思考太多,憂鬱、敏感的慾望讓一切的一切瞬霎瓦解崩潰。
低頭一看,滿地的玻璃碎片反照出一道道苟延殘喘的微弱光輝。
那時真的覺得自己還能呼吸、吃飯、走路等等,都是靠著被破損的醜陋不堪的靈魂在生存,像佛地魔的七個靈魂體。

這是為何這一個月來我的身與心都互相劇烈地腐蝕掉。
我的咽喉每天都重複被哽塞,起初會痛哭、會咆哮,當自己眼孔倒影出一隻已破蛹而出的白蝶因羽化失敗而靜靜等待死亡。久了自然也習慣了這影像。

當關係降到最冰點,我再也沒接到母親的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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